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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率冲击和异质企业与跨国公司生产决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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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率冲击和异质企业与跨国公司生产决策


  二、模型构建
  根据跨国企业的运作模式,本文构建了一个从事跨国生产和销售的多国框架:位于发达国家(国0)的研发企业;位于两个发展中国家(国1和国2)的加工企业(两国具有竞争性);国际市场,如图1所示。位于国1的制造企业是本文研究对象。
  图3 发达国家研发企业随汇率冲击预期幅度
  调整生产决策(ωσ>1+σlnω)
  
  图3中,横坐标表示汇率预期波动幅度,左侧表示汇率升值,右侧表示汇率贬值,越远离原点,表示汇率波动幅度越大。其中,Δq*1表示π1o与π2o利润曲线重合时的汇率预期波动幅度临界值,Δq*2表示π1v与π2v利润曲线重合时的汇率预期波动幅度临界值。纵坐标表示不同效率的研发企业,效率越高则纵坐标越大。需要说明的是,我们将纵轴放大,其含义表示确定性下(汇率冲击为零)研发企业的生产方式最优决策排序。目的就是方便与不同程度和方向汇率冲击下的决策排序结果做以对比。
  研究发现,发展中国家的汇率冲击幅度和方向,对发达国家研发企业的生产模式和区位决策确实存在一定的规律性影响。总体上看,汇率冲击(不论方向如何),在本质上不改变Antràs和Helpman[6]提出的基本决策排序结构:低效率研发企业选择留在国内发展,中等效率研发企业选择外包合作,而高效率研发企业则选择一体化合作。不过,如果站在汇率冲击国的角度看,汇率预期升值的情况下,国际合作业务陆续转移到其它工资成本更高的竞争性国家。并且,具体路径是“先外包转移,后直接投资转移”。这种选择的结果在确定性情形下是不可能存在的。因此,研发企业的决策排序在汇率冲击下还是出现了明显变化。
  另外,汇率冲击还影响到决策转换阀值点的位置出现具有一定规律性的调整。具体地,随着汇率预期渐进贬值,决策转换阀值点θ1和θ2均前置,且贬值幅度越大,前置越多。关于决策阀值点位置的判定比较复杂,取决于两个发展中国家的相对工资差异的大小。具体地,当相对工资水平满足ωσ>1+σlnω时,决策阀值点的调整路径为:均后置→前置(外包),后置(一体化)→不变(外包),前置(一体化);当相对工资水平满足ωσ<1+σlnω时,此时的决策阀值点调整路径为:均后置→后置(外包),前置(一体化)→不变(外包),后置(一体化)。由于篇幅所限,相应图形表述省略。

  四、主要结论
  首先,随着汇率冲击幅度和方向的不同,发达国家研发企业调整其生产决策呈现一定的规律性。当预期汇率趋向贬值时,国际外包的业务量将不断萎缩,而直接投资相应扩张,此时,从事跨国经营的研发企业增多;当预期汇率趋向升值时,国际合作业务将陆续转移到其它工资成本较高、汇率相对稳定的竞争性国家,此时,从事跨国经营的企业效率门槛因发展中国家之间的相对工资差异度而出现一定程度的降低或提升。
  其次,根据冲击幅度和方向的差异,汇率波动对研发企业生产决策可能产生两种不同性质的影响:一是从受到汇率冲击的发展中国家看,与确定性情况相比,当汇率升值幅度较为显著时,升值导致的利润损失将抵消该国工资成本比较优势带来的利润空间,汇率冲击会引发跨国企业的边界和生产的国际区位决策发生根本性变化。升值幅度越大,则原有决策及转换排序改变的程度越大。二是当汇率冲击处于相对微幅的升值和整个贬值区域,汇率对成本的降低作用将与该国工资成本的比较优势相互叠加,更加强化了原有的决策转换排序,此时的汇率冲击只是起到调整决策转换阀值位置的作用(如超前或滞后)。
  总体上看,一国货币升值会导致该国参与国际合作的机会趋向减少,国际业务量相应地转移到其“竞争伙伴国”,具体路径为“先外包转移,后直接投资转移”。随着升值幅度加剧,该国承接的外包和直接投资都将陆续被“挤压”。相反,汇率贬值可能会导致该国国际合作的机会趋向增多,并且承接的直接投资对外包业务(及其产生的贸易)产生一种“替代效应”。作为发展中国家,我国目前正处于人民币汇率升值的通道,尽管拥有劳动力成本廉价的比较优势,在升值的幅度问题上还是需要审慎对待,这对于维护我国“贸易流”和“外资流”的可持续性以及劳工的稳定就业都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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